想起刚才意乱情迷时的幻想,沈静的脸又有点发烫。一会又想起这屋顶的房子要拆,如果拆了,这个顶流圈子也就散了。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入睡,而且居然做了一个梦。清晨五点,苏易起床,洗澡。拿出昨天从孙虎和罗斌给一万块钱。想了想,分成了两个五千。如果朱师的母亲病不是很重,他准备先拿五千给朱师,如果的确很重,就把一万全给他。自己再怎么艰难,总不能花老人救命的钱。
六点半,苏易走上榕市的第一班公交车,只有司机一个人。苏易刷了公交卡,走到最后面一排座位坐下。他要去榕市西门车站搭乘到木江的公交去木江医院,给朱师把钱送过去。
七点,苏易上了去木江的公交车。宽敞的车厢很干。苏易想起了很多年前,刚别业的时候,和罗斌去旅游。那个时候还没有旅游团,两人搭乘班车去崃山的一个山区景点。
车上很多人,给人的感觉很拥挤。刚毕业的罗斌和苏易,找家里要了五块钱,准备去榕市附近的崃山旅游。崃山景区管委会刚成立,在榕市的一些广告牌上打广告。当时还没有旅游团,游客大多数是自己组织去。到了崃山公共汽车站,换乘去崃山景区的公交,那种公交没有指定座位,就像市区公交一样。不同的是,上车的大多是当地农户,肩扛手提地拿着竹编的大框,或者扛着编织袋。苏易和罗斌挤在公交车里,当时苏易对罗斌说:“什么时候我们自己开着车来。”当时苏易和罗斌都觉得这只是一个玩笑。
现在苏易还能清晰记得当时罗斌一脸“长得丑,想得美。”的表情。苏易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,那中感觉真好。脚踏实地,却揣着一个梦想。
车进站了,苏易看了看手表,虽然现在手机上看时间更方便,但苏易还是习惯看手表。八点五十五分,苏易记得开车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。
拿出手机,苏易拨通了朱师的电话:“朱师,你在木江医院吗?要在的话我现在过来。”
“苏总,我没在医院。你现在在哪?我过来接你。”朱师在电话中说。
“不用了,你发个地址吧。”苏易想如果不远就打个车过去,一个县级市的县城,应该不会太大。
“还是我来接你吧。这里不好找。”朱师在电话中坚持要来接苏易。
“好吧。我在木江汽车站。我在候车大厅门口等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朱师说。
大约二十分钟后,一辆五菱小面包开了过来,略停一下就向苏易站的地方开了过来。朱师在前排副驾驶,侧门打开,两个苏易不认识的人下了车。
“苏总,我也是没办法。他们追到我家里要钱,不给就不走。”朱师下车对苏易说。
苏易已经明白过来,但还是问了一句:“你母亲不是住院了吗?”
“不是。我这样说,只是想让你能来见我。我真的也是没办法了,这些人都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。”朱师想要解释。
“不用说了。”苏易冷冷地说。
“苏总,上车三。找个地方说,在这里扯场子大家都不好看。”一个穿着黑色T恤,手臂上纹着一个乱七八糟图案的年轻男人,说着过来拖苏易的手臂。
“这里有五千块钱,如果你母亲需要住院,你先应个急。”苏易手肘往里一收,用小臂别开了年轻手臂,然后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。
“五千块钱今天走不到路哈。要不你就不要走了,要不,想办法。莫得十万块钱,今天你哪都不要想走。”另一个光头男人指着苏易说。
“朱师,你的人工费在停工的时候就已经付给总包公司了。”苏易清楚记得工地停工后,自己借小贷公司的钱,把全部人工费一次结清了。
“但总包公司没有给我结完。现在他们人都找不到,他们又把我堵在家里,已经三天了。我只有找你了。”再说,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把人工费付完了。
“先把人带走。这种老赖,不来的真钢,有钱都不得拿出来。”纹着手臂的年轻男人说着走过来要抓苏易的手臂,光头也从另一边过来,抓住苏易的手臂,像把苏易的手臂往背后扭。
“放手。”苏易声音不大,却干脆。
“苏总,要不先跟我们,找个地方再商量。”朱师见那两个男人已经动手,就劝苏易。
“你拿钱我们自然放手。不然,今天就给你上点节目。”后说话的那个男人狠着脸说。
苏易不再说话,腰一拧,手臂顺势挥动把拉着自己双手的两个男人带动,然后突然停下,反向拧身,双手外推,两个男人的手被苏易甩开。
“操扁挂嗦。看你能打好多人。”纹着手臂的男人趔趄着,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。
已经有人在围观,苏易没再动,看着朱师说“第一,我和你没有直接合同,第二,人工费我已经给总包方结清。至于你拿到多少钱,又差别人多少钱。跟我无关。”说完,苏易把一直拿在手上的五千元也装进包里。转身往车站候车大厅走去。
第一个说话的男人作势要扑过来,苏易转身:“你要想试试,
第27章 君子可以欺其方(2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